23 结局 (2 / 4)

        栖霞早被刺骨的剧痛折磨到麻木了，碧绿的眼眸毫无波澜的盯着衍天，“师兄，你现在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是说明我的人，已经得手了呢？”

        衍天眸色闪烁了一下，荆条瞬间缩紧，栖霞全身微微颤抖吐出了痛苦的喘息，“呵，师傅果然是师傅，最后关头竟还能反噬我，不像你这个傻子，几万年了还搞不清楚状况。”

        “师兄。”栖霞低低垂着头，滴下了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晶莹水珠，“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曾经亲手杀了自己所爱之人，如今我们也都无法回头了。”

        “当年你想杀的人果然是我。”

        栖霞浑身一震，嵌入皮肉的尖刺又深了几分，“我后悔却也来不及了。”他颤巍巍的抬起头，失神的目光定在了某处，“像以前那样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背叛我……”

        “栖霞。”衍天转身缓步往外走去，“你就在这里好好悔过，等师傅回来…...你再亲自到他面前请罪吧。”

        “回来？”栖霞瞳仁一震，咬了咬牙，“就算他回来，我也不会原谅他！”

        衍天摇了摇头，“栖霞，你总是说我傻，你自己却也是个傻子。”

        “对不起你的是师傅，你为何要对镜玄痛下杀手？你应该知道，是我把他强留在身边，这所有的事皆非他所愿。”

        “师兄你又在说什么傻话？”栖霞不由得冷笑出声，“他就是师傅，师傅就是他。”

        “不是的，栖霞。”衍天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闷闷的透不过气来，“他和师傅完全不一样，他只是镜玄。是我们把过去的种种纠葛强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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