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1941年11月,战争结束了(车//温暖与热爱) (2 / 7)
伊斯特将什么东西塞到你手心。润滑液,你把那小瓶子攥进手心,低下头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安心与愉悦。多么好啊,还好,你们故梦重温。
忘了说,你们一直与常人不同。可能是由于你父亲为你找来了三四个姨太太和一大帮聒噪的兄弟姐妹,可能是因为伊斯特的母亲被某位贵族抛弃,或者你们生来就与众不同。但是这有什么呢,关上门来,谁能干涉你们怎么做?自己快乐就足够了,而你们在这方面一直以来相当合拍。
“其实我本来忘了位置……”伊斯特忽然说,在你的指腹抚过他大腿内侧时断断续续地说,“是因为我找了。”
“什么?”有个瞬间你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是将湿润的液体抹上他的身体,看着白皙的肌肤因为那点儿水泽在光线下暧昧地发亮,但是下一个瞬间你明白过来。在你的手指探进穴口的时候一点也不生涩,柔软的穴道热切地裹着你的手指,无需寒暄就引入正题。那种微妙而湿润的粉红色填充着视线,让你在润滑液的作用下用手指更深地摸他,压他的敏感带,让咬紧的嘴唇里溢出喘息。
“你提前准备了吗,亲爱的。”是一个明知故问,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点想叹气,或者想吻他,但最后只是更深地贴近伊斯特,压着他的肩,将手指拢着他的额发向上,露出漂亮的额头,“……可我回来的时候你都睡着了。”
“哦……是因为发生了一点、或者说一些意外。”伊斯特急促地回答,在喘息中语句变得海浪一样起伏不定,他的脚踝抬起来蹭了蹭你裸露的小腿,随着你的动作猛地一颤,让你握住它,轻轻压在侧面。像是握住一只飞鸟或者笼住什么小动物,伊斯特的脚踝在你的手心细微的发抖,白皙肌肤下能看见微青的血管,格外脆弱又格外诱人。无论衣冠楚楚时是什么身份,有多么敏锐,赤身裸体时人都是如此脆弱,容易受到伤害。
不过,现在很安全。
你们都清楚。这是属于两个人的领地,玻璃窗把世界隔绝在外,战争或者别的什么都与这间卧室无关。在假阳一点点没入伊斯特体内时你们都发自内心地叹息了一声,差不多是心满意足的喟叹。穴道夹着你,吞吸着你,毫无保留的热度和力量让你的感官也有所延伸。你按着伊斯特的腰,开始缓慢地动作,让假阳的凸起一点点摩擦过前列腺,让你的爱人蓦地睁大眼睛,咬紧嘴唇,从鼻腔溢出一点轻哼。那双绿眼睛灼灼凝视着你,像一面充满喜爱的镜子映着你的脸,睫毛轻颤。
“……唔,太棒了,”他说,笑起来,有一点潮红染着他的脸颊和耳廓,他把自己埋在你怀里,“亲爱的,这很好——好到我都觉得有点陌生了……再来一下?”
最后一句像个撒娇似的请求。反正你也会答应,你顺着他微微湿润的背脊捋下去,像抚摸一只在你面前露出肚子的猫,可不肯再来了。龟头围着这儿那儿徘徊,就是不抵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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