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偶尔,你忘了自己曾经有多爱他(前奏与做) (5 / 12)
换句话说,你觉得他漂亮又迷人。
“我是伊斯特·阿蒙德。”他说,那双深邃清澈的绿眼睛在沾着雪花的纤长睫毛下注视你,笑起来,“合作愉快。”
伊斯特。你想。
后来你一次又一次呼唤这个名字时,偶尔会忘了曾经你多爱它。
人总会长大。年轻的学生长大成为年轻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反正人们已经这么开始称呼你们了。时间不可逆转,流水一样触摸不到却来去匆匆。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三一学院雨后湿漉漉的石径和拱门消失了,站在那里在春日的阳光下懒洋洋地将手埋进衣袋,等待爱人走出来的少年男女也消失了。
凌晨五点无休无止地讨论学术问题,然后拥抱在一起一头睡到天光大亮的人不见踪影,你们住在一起,开始生活,琐事日复一日包围着你们,就像蚊蝇包围停步的奔马。
随后战争开始,谢天谢地还没在你们身边。但物价上涨啦,物资紧缺啦,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又多了些好操心的事情。
然后一切就那么发生了。
回到家,关上门,脱掉一层层赞美——数学家、天才或者别的什么,数学和物理都有种规律的美,当你凝视它们,当你们讨论它们,那种贯穿宇宙法则的律动像是协奏曲,像是交响乐,可是这些对于如何做好一份水波蛋一点用处都没有。盘子坠地,满地碎片,Dr.g和阿蒙德博士,你和伊斯特变成了两个普通人。在战争带来的物价飞涨中手足无措,吵架吵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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