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窑亚雌猫猫 (4 / 25)
我当时竟是不知,他一雄虫少年,能从日初站到日落,霞光满身站到夜色深沉。
在露深雾重的泠泠寒冬,这只面上尊贵无比的雄虫赖在我院子里,实在是扰虫。
我正苦恼于如何将他打发走。却不曾想站了一个日夜后…
不知来找他的旁族子弟附耳说了什么,他早早将我从睡梦中拉出来,眼笑眉飞的说,他知道要编织什么了。
他说,他不要梦中情虫了,他想编织自己。
荒唐!我从未做过雄虫玩偶,贸然答应是害虫害己。
不说雄虫无法仿造的精神力,万一编织的鼻歪眼斜雌不雌雄不雄,浪费了这位大族长的编织时机,只怕后半辈子都不得安稳。
但他偷偷拿了我些织线,模仿着精神丝缠绕方式,竟私自编织了一场荒诞之梦。
初次试手,他没能成功。我早告诉他,雄虫如果这么好编,哪还有他们如今的多项特殊待遇。
那只阳光硬朗的军雌,和他梦里虫子没有半点相似。只得给他指点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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