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看着他慌乱地神情,喉结滚动,最终没有说话,下了床往门口走去。
“等等!”程哲咳了一声,面朝下趴在了床上,“给我上个药吧。”
再怎么心猿意马,都被疼痛折磨地没心思,程哲上衣撸到了脖子处,身体放松。
程阳跨坐在他尾椎处,药油在掌心搓热,覆在白皙背上的大片淤青上。
程哲一开始疼得都要冒汗了,到了后面舒筋活络差不多才渐渐习惯,想到些什么,他微阖眼眸,慵懒地道:“不能再去找那闹事的人麻烦,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他把我打伤了,我也让他流血了,这就是两清了。”
他清楚知道程阳这性格,容不得他和他身边的人吃一点亏,还冲动鲁莽,很难不怀疑自己现在不提醒他,明天他就找到王陶医院把对方揪起来又是一顿暴揍,这也是他们都瞒着他的原因之一。
程阳没有说话,程哲只觉身体一轻,开关门响起,他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对方就已离开房间。
以为他不爱听自己讲这些,又被气跑了。
无法,只能明天再嘱咐他一遍,抬手关了灯很快就被睡意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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