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眼眶微红,像是极隐忍,极艰难,才说出话来。 (5 / 6)
余桓仍隔三差五拿自己本就不多的修为灵力哺喂这五个孩子,然后在禁制允许的范围之内陪他们玩闹,教他们些杂七杂八的知识。
或许是觉得分别的日子近在眼前,余桓近来几乎都允许孩子们陪着他留在洞穴之内,而不是去往另一边更暖和些的地方。
起初我想着避嫌,还独自去住了几日,然而夜里没了五只毛团子取暖打趣,实在又冻又闷,于是便又问了问余桓的意思,也搬到这一处洞穴。
照理说,这崖底的气候寒冷,余桓既是蛇身,本该处于半冬眠的状态。然而自我见他到现在的时间里,他歇息的时间几乎少得可怜。
通常是陪着孩子们躺上片刻,将他们悉数哄睡之后便端坐起身,借着这秘籍之中的稀薄灵力修炼,来填白天哺喂孩子和阵法吸收耗去的灵力。
只是无论再如何努力,修炼的灵力总比不上耗去的多。
我初到崖底之时,他的修为大抵还能撑上三五十载,然而到了今日,勉强只剩下十几年的活头。
有时候我也想,若是我有灵力修为,能渡他几分,该有多好。
半年的时间一晃眼又过去了,这期间我没再得到过申时衍的任何消息。这个被我反复思念和期盼着的名字总时不时冒出一下,搅得我越发想念。
分明是还未见到、未来也不知何时才会见到的人,如今却忽然成了心上一道挥之不去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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