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信件 (1 / 9)
几天后,许白桥的病情终于有所好转。烧退了,脸色也比之前稍微恢复了几分红润。但躺在床上已经有好几天了,他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
“我能回去了。”许白桥喉咙依旧沙哑,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倔强。
贺鸣川蹙眉,神色微冷:“你现在就想走?你还没完全好。”
“我没事了。”许白桥摆摆手,强撑着坐起来,双手捧着床头的被子,目光却总是避开贺鸣川的视线,“你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贺鸣川闻言,指节无意识地收紧。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劝他再多休养几日,或者至少让军医来复诊一遍。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最后他只道:“好,我送你。”
开车送他回家的路上,贺鸣川目光时不时扫向许白桥,见他神色不轻不重,心中莫名烦躁。
贺鸣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几次张口,最终还是没能开口说些什么。
他本该道歉的,他知道。可许白桥从未提及,他的沉默仿佛是一道无形的界限,将一切不该发生的事都封存在那夜的风雪里。
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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