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是祁蓁的回答。
皇后气极,拂袖而去,祁蓁只坐着,继续盯着那字画发呆到了晚上。
“呦…这怎么不点灯啊…”入了夜,福安公公又来了,殷勤地掌了灯,见祁蓁还是下午离开时的姿势,连忙指挥着小太监端来几盘糕点,“大人一时想不通也得顾及着身子,皇上知道该担心了。”
顿了顿,像是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让这个奴才为难,福安又顺了口气才说道,“皇上听说下午皇后娘娘过来,惹得大人不快,于情于理,皇后对太傅不敬,应当受到惩罚。”
饶是祁蓁再灰心丧气,也听得出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国朝就是再尊师重教,皇后的身份地位也是在夫子之上,祁蓁是万万没有资格再教导皇后的。
她疑心自己听错了,或是福安传错了旨意,问道,“皇上的意思是由我惩罚皇后,如何惩处?宫里可有章程?”
不想福安招招手,一个小太监送进来一只匣子,福安一本正经,“皇上说了,器具在此,如何惩处由大人定夺。”
祁蓁一脸懵逼,她虽然一心想着回家,前些年不曾真心融入这个时代,却也结合现代所学的历史知识和本朝的史书知晓,眼前的事前所未有,闻所未闻,当真是荒谬。
还不等她再次确认,福安已弓着身告退,“皇后身份尊贵,顾及皇家体面,惩处期间,奴才们不便旁观,也允准皇后只需露出受刑部位,其他的请大人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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