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精蜜,黏膜绞紧,嗔怪之下秘不可宣的 (2 / 7)
甄雀本在百无聊赖地褪了鞋袜,将光裸的赤足浸在水里贪凉。圈圈涟漪漾开,将水面下的足弓映得像嫩生生的水菱角,足趾微微曲着,湿濡地沁出一点茭白。
突然一道青灼剑芒晃在眼里,闪得他眼花,烦闷的心情雪上加霜,“死小孩,干什么?”
甄雀没好气地嘀咕着,天性骄纵的他浑不讲理,抬手随便捡了一块石头便直直地朝着少年面门扔了过去。
尖锐物扑面的凌厉气音袭来,少年本想拿剑格挡,但潜意识自发浮现自小以来的各种训诫,继母的种种“管教”像无形的紧箍咒,使他本能地放弃了抬手。
“……”
于是,邢清显只微微偏头躲避,露出一隙冷而锐利的下颌线,鼻如悬胆,薄白的眼帘垂着,投下冷冷的扇影,倒像是有几分不屑。
“你那是什么表情?”
邢清显越是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冷脸不言地承受,在甄雀眼里就越像是某种无声的对峙。
“你连娘的话都不听,看来真是欠管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