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 (1 / 9)
“混蛋,放开!”丢勒挣扎着,“你又想干什么!”不久前被捆绑所经历的事历历在目,不得不令他胆颤。
维克多好似没有听到似的,将他双手绑在头顶,大力得叫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见他几下的功夫就将丢勒扒了个精光,将头埋在他的颈脖间,呼吸独特属于他的味道。正当丢勒放弃挣扎,英勇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进攻,任由他迅速将自己两只手分别绑在脚腕上,内心对这种淫邪手段鄙夷着。这边维克多一边深情地吻上去,另一边手轻轻抚上微微立起的性器,等漫长而温柔的一吻结束,时间还似停止了一般,心里如有微风吹起层层波澜。
“乖乖等我回来。”他低沉的耳语,帮他扯起身旁柔软的被子。
好一会丢勒才睁开眼,如梦初醒,这时维克多早已退出了房间,顿时心中一万匹野马奔腾,心中怒火骤然升起,大半是因为被勾起的欲望被生生耗在这里,不过丢勒当然不愿承认,全全赖在他粗暴囚禁方法上,“可恶的野蛮人!混蛋!”
他好不容易才压住欲望,手左右挣扎了几下,自知维克多的绑法十分专业,自己不可能轻易挣脱,再者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不好彩正巧撞上自己逃走现场后果估计相当惨烈。想了想发泄似的在床上一阵翻滚将被子往身上裹成一个蚕房,安安稳稳便睡去了。
是才不久前,天蒙蒙亮,他们一下飞机,维克多就领着丢勒一路开车狂奔,从空军基地直奔莫斯科市中一处大宅子去了,虽然维克多没说,但丢勒看这宅子模样便知道这是维克多真正的家宅府邸。屋内装修古朴大方,精简而不简陋,看似粗犷却细节到位,苏联艺术的浪漫的和浓郁的民族精神好像浓缩在这宅子的各个角落,可见设计师的功力深厚,也能窥探家主人的地位与财富。
正是年末的莫斯科窗外鹅毛大雪,门外不时见许多铲雪的人,宅子因为常年没人居住而显得冰冰冷冷,谁知这天屋内却温暖如春。大门悄悄打开,寒气窜进屋内,与屋内的暖空气握手和谈,那人却来不及脱下外套,任雪花变成水打湿军大衣。维克多大步上楼,手悄悄放到枪上,另一手一拧将门轻轻推开,只是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他悄声走进屋内,环顾四周都是他走时的模样,最末只瞧见床上酣睡的少年,不禁失笑。褪下身上多余的衣服,也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将少年含在怀中。怀里人似乎是被背后的冰凉冻得一哆嗦,喃喃听不清说了什么。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除了最后做的这个梦。丢勒看着自己驾驶的飞机后翼着火,赤辣辣的火已经要漫到驾驶舱来,可他手脚却被死死绑在了方向盘上没办法抽出跳仓逃生,等浓烟吞噬眼前一切,一阵可怕的坠落感叫他突然惊醒。待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仅还绑着的手脚,背后还扒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难怪自己会做那个可怕的梦,那时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他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后脑勺猛地后仰,撞向那人下巴,“我说怎么会做那样的噩梦,把我弄醒了你还好意思接着睡!”嘴里嘟囔着,可惜维克多早一秒移开了下巴,叫他的后脑勺只撞在厚实的胸肌上,反倒是叫维克多将下巴放在他毛茸茸的头顶,每说一句话啊,头顶都传来麻酥酥的感觉。
“小少爷起床气可真不小。”
丢勒愤怒地想到,这是起床气吗,但凡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能忍,“还不给少爷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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