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之后的十几个小时,徐迟身体力行实践着这句话,除了亲自上阵肏他,还用各种假阳具,木头的玉石的橡胶的,假阳具用完了就换拖把杆,拖把杆用完了再换其他。别墅一楼的每一处都留下了黎愿挨肏的痕迹,徐迟有时拖着他有时抱着他,去客厅,去厨房,去厕所,花枝、扇柄、黄瓜、长柄汤勺、细颈酒瓶、马克笔,甚至冰箱里现冻的冰条,和调成单柱状的热水管,都成了黎愿无权拒绝的恩客。
不同尺寸不同材质不同温度的物体轮流侵入黎愿前后两口肉穴,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的确只是一个万物皆可肏的浪货,甚至只是一个低贱的置物容器,只有感受到徐迟本人肏进来的时候,他才能踏踏实实地确证自己是一个活人,是一个倒霉蛋特定且唯一的报复对象。
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用的时候,徐迟就把他丢在那架不知疲倦上下起伏的木马上,保证他下身不会空着。原本徐迟好像还想用那支马克笔在他奶子上标记肏了多少次,但实在太多太乱,最后也放弃了,只余下一串凌乱的正字,昭示着他的淫浪。
前半夜,黎愿在疼痛中还能享受到断断续续的快感,到后半夜就是纯然的痛苦,再后来连痛苦的感觉都消失了,只余一片麻木。他的嗓子早已叫哑,意识也逐渐混沌,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中天,他正被徐迟按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扇耳光。
平心而论,徐迟手劲使得不大,显然只是想叫醒他而已,所以真正让他醒过来的也不是这几个耳光,而是肉道深处的动静——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确切形容,硬要说的话,会让他想到曾经在书上看过的一种铁刷刷肉的酷刑。但这显然还是一把高速运转的机器铁刷,一边刷一边好像要把他已经烂成一片的肉壁绞碎。当然这都是黎愿事后想到的形容,当时他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连眼前也白了一瞬,早已嘶哑的喉咙发出他自己都从没听过的凄厉号叫,连舌尖也带上了血腥味。他双手正被徐迟牢牢按住,只能极力踢动双腿想把体内这可怖的异物排出去,不想一动之下那铁刷进入得更深,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肠子也要被绞烂了,一时间连气都喘不上来,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
徐迟立刻发现不对,把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后皱着眉扔到一边。黎愿急喘两口气,感觉那铁刷的余韵仍在,震得原本麻木的穴肉睡醒了一般爆发出剧痛,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瘫在徐迟身上,起码过了五分钟才缓过来。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所谓“铁刷”是把电动牙刷,徐迟随手拿来插进他穴口时不慎按到了开关,还是最高档。
但也算因祸得福,徐迟对他的惩罚因为这个意外不得不告一段落。当然,其实也不算“福”,毕竟徐迟之前说的是要肏烂他的逼,而他下面两口贱穴,尤其是前面那个,早在夜里就被肏成烂洞了。
总之徐迟难得耐心地替他清洗干净,仔细上了药,煮面条当午饭时也煮了他的份,吃完又放他安稳睡了一整个下午,甚至连碗也没让他洗。
然后晚上把他叫起来继续去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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