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上册第一章6 (6 / 13)

        「够了吧。」方翼头也不抬地说，沙哑的嗓音微微挟带鼻音。

        「我的条件是？」王宿不冷不热地道。

        「……让您尽兴。」

        「你认为这样就行了？」

        这话问得像是考官在考核学生似的，抛出一个陷阱题看你怎麽做答。点头吧，那就是在质疑少将的能力，摇头吧，下场不外乎再做一回。

        方翼绝对不愿意再来一回，王宿以沉默的注视催促他交出答案。方翼脑子一懵，说出一句让他後悔很长一段时间的傻话。

        「能不能分期付款？」

        抗争到底，宁Si不屈，各种情况王宿都设想过了，就是没想过会听到这麽一句话。王宿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把人做傻了，可是仔细想一想，方翼在某方面挺呆头木脑的。

        尽管事先做了种种假设，可是方翼是不可预料的，即使他掌握了方翼的弱点，还是认为自己趋於下风，方翼总是让他措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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