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小户而已 (1 / 3)
“闻年,29岁,已婚,有一个三岁的女儿。”阎赞捏着那一页资料,懒懒的念着:“嗯…丰汇集团总裁,杰出青年企业家。小门小户而已,算什么企业家。”
他把那些资料丢到一边,揉了揉还有些红肿的脸颊,这是前几天去闻时办公室骚扰他的时候被打的,他对闻时没有任何不满,甚至甘之如饴,但他就是对闻年很不爽。
这些年只要无论闻时在哪里,他都会看到一大堆闻年的照片,没在国内的时候,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一回来,闻时的心就飘远了,非常的抗拒和他接触,搞得阎赞很不是滋味。
阎赞睨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那人是阎怀庭旧友的儿子,叫郑毓让他帮忙带着做生意,也算是他忠诚的狗腿子,这人尤会见风使舵。一见阎赞看过了,他立马就知道这闫公子什么意思了,连忙谄媚的凑过去,问阎赞这闻年要杀要剐。
“绑了。”阎赞喝了口酒哼笑:“我到要试试看我弟弟心心念念的人到底哪里比较爽。”
闻时最近两头跑,他自打回国后,只要闲了就会偷偷跑回渭城,偷偷的远远的看闻年,要么就偷偷的潜入闻年家,在那里待一两个小时再离开,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唯一知道他来回跑的只有阎赞,也是因为阎赞会查他行程,变着法子的来堵他,骚扰他,很烦。
这几年闻时变化极大,一别当年刚出国的别扭拧巴和精神不正常,他变得冷静自持,不再偏激和幼稚。但他还是忍不住去靠近闻年,远远的观望,看着闻年幸福美满。
内心深处的那种渴望和怨恨让他沉寂了下来,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闻时又觉得自己变得胆小怯懦,他发觉自己居然在害怕,那种近乡情怯的怕,怕闻年不爱在爱他了。
人永远都是矛盾的个体,既要又要的神经病。但闻时依旧怀念同闻年在一起的那短暂的三个月,那一定是他们这辈子最纯粹美好的爱,即便有以后,那也回不到曾经。如果成长的代价是失去,那么这种必然的结果也是不尽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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