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赞 (2 / 3)
但那一晚没有做,闻时又说了很多话,他说不完的爱和斑驳陆离的恨,他问闻年:“你爱我吗?”
闻年说:“我爱你。”
他又说:“我也爱你。”
他恨闻年爱他,又恨闻年没有选择他,又恨自己无能为力。在闻时这一生里,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那是他人生中最无助最痛恨自己的时刻,痛苦无法避免,杂糅在爱里,像血液里流动着玻璃渣,痛进四肢百骸。
走的那天,他把自己的那个白玉坠还给了兰馥,陈秋给的两千万他也把卡放到了闻钦臣书桌上,当然,他也给闻年留了一句话:“我不会参加你的婚礼,因为我怕我嫉妒的发疯,把你从礼台上拽下来。”
到外头后,闻时见到了阎怀庭,也见到了阎赞。阎怀庭倒是对他不怎么上心,做了亲子鉴定后给他安排好了吃穿住行后就不管了。反倒是阎赞,对他很感兴趣。
阎赞这人长得很出众,但一股吊儿郎当的气质,别过MG的董事,倒像个混混头子,听到闻时回来认爹,直接从国内飞过来见这便宜弟弟。阎赞比闻时大两岁,和陈秋同一年,但比陈秋和闻时精不少,毕竟是阎怀庭带出来的接班人,比闻时这种蜜罐子里长大的完全不同。
闻时当进到阎怀庭给他安排的屋子里的第二天,他倒时差醒来,一睁眼面前有一张脸,正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看,这人正是阎赞,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被阎赞掀开被子扒开衣服摸了个遍,又扯着他的脸捏了半天,就在这人越来越近的时候,闻时直接就把人从他床上踹了下去。
“你他妈谁啊?”闻时那会儿还没清醒,只觉得这人有病。
而阎赞忽然大笑了起来,他坐在地上对闻时道:“不愧是阎怀庭那老装货的种,够劲儿啊,长得也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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