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2 / 4)
他淫邪的视线顺着两人交合,淌出白泡沫的缓缓往下,盯着跟着他的动作而收缩的嫩菊一看,粉粉嫩嫩,干净得同才绽开的新鲜花苞一样。
张仁礼舔着干涩的唇角,这一下就把主意打在青年的屁股上了,这前面得到了,后面也得是他的。
掌握权利几十年,他要的是整个人都属于他,包括他的心。
说干就干,成年人从不食言。啵的一声拔出鸡巴,借用混杂在一起的骚液润滑,张宴绑在床上任由他宰割,即使挣扎,也是徒劳。
知晓屁股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张仁礼的动作尤为的轻柔,这一猛烈了,孩子不让他肏了,他能有什么办法?
张仁礼抱着青年的屁股往上抬,使之稍稍悬空,对准小菊花,就往里肏。
雏菊只是稍微开了几指宽,也没完全适应,他这一干进,张宴本来就白的脸蛋眨眼睛再刷了一层白粉似的,要不是他胸膛还在起伏,都能与死人先媲美了。
张宴疼得脸上冷汗大颗滑落,双脚踢打着床板,以暴制暴,用另一种疼痛缓解现在的疼痛。
“要死了要死了!”张仁礼不能体会他此刻的遭遇,但两人同样觉得此刻自己的性命即将归入黄泉,都要死了,不过男人是在精虫上脑之下,只觉鸡巴头子被一个巨大的栓子给吸住,“我去,这么会吸,想把你未来孩子的爸爸给吸死吗?”
张宴疼得说不出话,就算能说出话,他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好看的五官难受得扭曲,他只觉自己的肛门似乎开始撕裂,也许已经在出血。
地狱之行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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