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他看见赫特身上的伤以及遭遇,竟然没有一丝愉悦和快感。
只能在他身上看见自己过往的身影,让他回想起,满是酒臭和呕吐味的房间,使塞维斯的额头又久违的疼痛起来。
赫特步履蹒跚地跟在塞维斯身后,望着他的背影,身体渐渐放松。
僵硬的脸庞也松弛下去,露出一个略带悲凉却快慰的笑。
校医室内没有人,塞维斯将门上锁,从柜子里翻出止血的药粉和绷带丢给赫特。
对方因伤,不方便灵敏接住,任由东西砸在胸口,才张开掌心接下。
“不帮我上药吗?”
“你这样的主人,”他说,“我要告你虐待宠物。”
打开瓶口,用棉花蘸取药水,忍痛按在伤口处,疼得腹部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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