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的一次谈话() (1 / 5)
“哥哥”“岁岁”
莫闽清像条黏人的小狗一样,一声声呼唤着我。
还是只有分离焦虑症的乖乖狗。
我躺在浴缸的温水中,热水带着暖气熏的我半睡半醒,懒洋洋的不想搭理他。
不搭理他的结果就是被他擒住脚踝,从脚踝处一点点摸向腿根。
觉看样子也睡不成了。
我睁眼抬脚踹他胸膛,他痛呼一声装作受伤的样子委屈看着我,心知肚明的示弱模样还是让我软了几分。
我抬手示意他过来,水珠随着我的动作而滚动。
拉住他比我宽厚的手掌,稍用力一拉就拥了他满怀,水花四溅,我揽住他的后颈与他拥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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