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看管的牢里接连死了两个人,要是连凶犯都没有抓到,恐怕头上的脑袋还真是不保。
慕成雪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这信是宋宣所给,言三爷又找宋宣去求证,逻辑实在是说不通。
除非,言三爷成为了宋宣的弃子,言三爷还不知情。
可这样一来,此事又与言欢有什么瓜葛?
实在是想不明白。
“既然现下言三爷的嫌疑最大,那咱们其余的人是不是可以先回去用膳?
折腾了一上午,也的确有些累里。”
李煦一面儿说着,一面儿打了个哈欠,惺忪的倦意似是真挂在脸上。手也自顾地牵着言欢,不等回答,便大步地向外。
上了马车,言欢才将手从他的掌中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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