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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普通人。”
“谁说不是。”
肖飞在用眼神示意舒小离开,舒小看懂后,起身离开了。
“爸爸。”舒小找到爸爸问道,“沈聿齐是谁?”
“怎么问起他来了?”
“他刚刚对我说,‘等到肖家败落的那天,还有谁能庇护我’,爸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小,跟爸爸来。”
舒小跟着爸爸走进一间包房,古正阳谨慎的关门,并将房门反锁上。
“还记得去俱乐部盘问你的那几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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