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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天看了那数字,有些诧异,“这年头的玩具这么贵?”
宁远沉痛摇头,“这是一套电脑装置的价格,人家孩子不玩玩具已多年。”
“电脑装置有这么贵?”
“人家孩子看不起普通装置,要的是尖端装置。”宁远悲愤,为什么他一个大人有落伍的感觉?生生被一五岁的孩子甩了三条街不止!
曲靖天笑了,“人家孩子挺牛。”
入夜,曲靖天回家,看见苏雪竟然在。
“我才想起明天你要去上海,我来给你整理几件衣服,免得临行手忙脚乱。”苏雪细声解释。
曲靖天“嗯”了一声,去了浴室。不久,穿着睡衣下楼来,他现在喜欢在睡觉前喝一杯,这是这几年的遗留下来的习惯,开始时是借酒浇愁,后来借酒入睡。
苏雪很快也下来了,看见曲靖天倚靠在吧台,暗淡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像午夜的雪茄,明明灭灭,寂寞从他眼睛里长出来,酒杯里华发如雪,一身苍凉。他就像一道浅浅的忧伤,像静夜里一个斜月淡照的梦境,一直那么远,那么朦胧,等她越过千山万水飞过去时,梦境又消失了,忧伤还是那么远,永远在追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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