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总的面子搁不下,还是想睡我一把?”白子琪嘲讽地问。
阮凌云俯首凑了过来,青白的烟雾喷到她的脸上:“我本来只打算接送你回家的……
他低低的笑着,愈发的显得一股满不在乎的痞子的气息来:“不过你再继续骂我的话就很难说了,我还就真来兴趣了,是有好久没睡你了。”
“你骨子里真心就是个流氓。”白子琪笑着骂了一句。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睛低低地道:“你骂得对极了,从前我可能在你面前太君子了,现在我发觉这样不好,这样很不利于发展夫妻感情……而且你骂人的样子太勾人,又欠睡。”
血气上涌,白子琪咬唇忍了又忍,她手捏着安全带,眼睛瞟了一眼窗外,有种想要跳窗的冲动。
“我劝你别想做傻事,这窗子可比你的头硬多了,是防弹的。”他盯着她别过去的脸,低声道:“阮太太,你从前不是想方设法都想跟我同床共枕白头到老吗?”
“无耻!”她骂了一句,又说到:“我说过,我们从此是路人。”
“嘿嘿。”阮凌云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道:“阮太太,如果从前你不死缠烂打地追着我娶你,我与你还真就是个路人,可是你却缠着我娶了你,现在又想甩了我,对不起,我阮凌云不吃这一套。咱们夫妻这条路一头走到死吧。”
阮凌云这个人就是骨子里太牛心古怪了,从前心里只有一个阮阮一个依靠,便将阮阮捧上了心尖,现在醒悟过来他的老婆其实是他的爱人和依赖,他又全方位转向他的老婆,宁死不松手。
白子琪将脸扭向了一边,使劲地扭向一边,离他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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