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奶奶低下头,因为聚赌的事情,容氏是更加厌烦了她,罚她去家庙。还是因为瑁哥儿机灵,她才能这么快回来,现在这事,只能盼着齐攸和荀卿染都不追究。
“哎呦呦,柳娘子,你看你,找人怎么也不说清楚!我可是信了你,还想着做件好事,结果却成了这样。”齐三奶奶对柳望月抱怨道,又转头向齐攸和荀卿染陪笑,“嘿嘿,四爷、四奶奶,这柳娘子糊里糊涂,我这就带她走。你们就当没这件事就行了。”
齐三奶奶边说边拉了柳望月往外退,出了正房的门,更加快了步子往外走。
“三奶奶这又是要干什么啊?”宁远居外,负责打扫的婆子瞧着齐三奶奶带着人一溜烟地去了,便凑在一起闲话。
“还能干什么,折腾呗。”另一个婆子道,“才从家庙回来,却跟进宫见过皇帝一样兴头,你没见她方才往里走,那个脸色,唉呦,跟拣了金元宝似地。”
“还真没看见,就瞧着她出来这脸可不好看,跟输了百八千似地。”
等离的宁远居远了,齐三奶奶放慢了脚步。柳望月方才受了打击,有些失魂落魄地跟在齐三奶奶身后。
齐三奶奶看了看柳望月,“你那男人确实说是京城安国公府的?你跟我说说,他是什么模样?”
柳望月点头,“……身量比方才那位爷矮一点,年纪比那位爷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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