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异状 (2 / 9)
韦乐生确实喝不得酒,但酒精的不耐受更多体现在身体难受,他当时虽然有些许晕眩,但意识总体还是清醒的。
清醒到当他察觉脱口而出的话有些过界时,他立刻能适时地召唤出来睡意。
渐渐下沉进昏暗无光的沉眠中,傅元嘉那句仿佛叹息的话语,仍如一道黎明的光箭,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心脏。
别说是当时,就是现在,韦乐生也无法分辨清楚听到那一句时的感受。
惶恐,甚至让他生出了对傅元嘉的怯意。
黎明时喂猫,他蹲在一旁,抚摸着“溜溜”顺滑可爱的后脑勺,自言自语地嘱咐:“溜溜,你的新主人心肠很好,你跟着他,可是傍上款了,要乖,懂事点,多多展现你的好猫相,知道不?”
韦乐生想,他已经该辞职了。
原本就是打算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静静地守着傅元嘉——这种说法似乎有些奇怪,但却是韦乐生最直接、不加半点修饰的念头。
看着元应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好好地生活着,这将成为他今后人生中一个很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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