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猫、逗猫棒和酒 (5 / 8)
他当然是懂的。
毕竟自傅元应去后,他这个哥哥,没有哭过,没有喊过,什么借酒浇愁,看破红尘之类的异样举动,一概欠奉。
一如既往地生活着,工作着,“工作狂”的属性仿佛就能概括傅元嘉全部的人生。
于是傅元嘉很轻易地便从韦乐生那极易为人误解的表态中窥到前警察难以表述的痛苦,他张了张嘴,原是想说“这不怪你”,可是话到唇边,却怎么也冲不出篱笆。
有一个声音悄悄在他心中响起——你真的不怪他吗?
真的。
傅元嘉迟疑了一阵,到底是在心里默默地回答下来。
习惯于理性思考的人拒绝随意迁怒。
元应的过早离世,一定要有人负责的话,首先就该是他本人才是,对“警察”职业的选择,傅元嘉实际是不大支持的,除开对组织体制天然的排斥,这个职业本身就意味着更高的人身危险。
其中包括了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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