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的秘密和战争的回忆(上) (8 / 10)
“已经有过衣着不雅的男人啦!”我隔着门大喊,惊奇埃里希居然很有几分力气。
埃里希沉吟片刻,脚后跟踢了踢门,靠着面板说,“这不一样。更何况我并非自愿。”
不论如何,穆勒的手艺确实了得。也许是错觉,到了最后,我甚至觉得氛围有些暧昧。不过我并没有做任何事儿,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拍拍屁股,咬咬胳膊,亲亲脸颊。我的禁欲主要来源于两点,第一,埃里希保证过,只要我不碰穆勒,他就尽力配合,第二,整个过程中,埃里希平均每隔几分钟就要发出一点恼人的声音来表达不满,不是催促穆勒下楼喝茶,就是来来回回焦灼地踱步,不满我霸占他的副官太久。
我生硬的模仿穆勒的手法为埃里希按摩,一下,两下,三下,瘦弱的肩部几乎可以被我轻而易举的碾碎。大拇指划过后颈时我的虎口紧贴在他的脖子上,如同项圈一样轱着他。我坐在埃里希身后的小板凳上,袖子拉到胳膊肘,小臂只比他的脖子细一点。我轻而易举的将他囚禁于这汪香喷喷的浅绿色池塘间。埃里希也成了人鱼瓦切,漂亮珍贵,被残忍的从他父母身边,从属于他的大海夺走,囚禁于女巫幽暗的地下宫殿。那里没有太阳,没有海浪,只有幽幽的绿色冥火和潮湿的石块。瓦切被带上镣铐,拴在一处用他族人眼泪做成的水塘。女巫用黑色的羽毛刺瞎他的眼睛,如此他便不能看到回家的路。女巫用金色的果实夺走他的歌喉,如此他便不能向同类求助,只能发出人类粗野的声音。最后,女巫玩儿腻了,用红色的骨头把瓦切变成不会飞的小鸟,如此他便不会被认出曾今是一只人鱼。
我问埃里希是否听过瓦切的故事。他闭上眼,喉结动了动,“疼。”
“哪里疼?”
“你手上的茧,磨的我不舒服。”
“忍一下,我多用点膏药。”
“谢谢。你不需要这么做,你可以叫穆勒来。”他说,“他比你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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