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事儿想跟我们说的么?”柳德米拉的嘴咧的更开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可不要见外。”
“我没有家人。”卓雅反击道,“他们都死了。”
“战友就是新的家人。”
“同事!战友只是同事!”卓雅有点歇斯底里地喊道。
“震惊一点,上士!”柳鲍芙猛的一拍桌子,“这不是跟长官说话的态度。”
卓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激烈的喘息,掩饰性的背过身去。她的双手攥成拳头,肩膀微微颤抖。我能听到她极力平复情绪的呼吸声和含糊的呢喃。
卓雅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我们,腮帮紧绷,轻轻转动下颚,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最后她挪开视线,不甘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找我,”她往后一倒,摔坐在行李上,“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儿。”
柳德米拉见卓雅放弃抵抗,一边唉声叹气一边靠着她坐下,搂住卓雅的肩膀。女孩轻轻哼了一声,没有挣脱,而是把脸埋进手里,指缝间渗出泪水。
“看看你把人家吓得。”柳德米拉嗔怪道。柳鲍芙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显然没想到会把卓雅弄哭,她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我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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