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敬为构建美好新世界付出惨痛代价的人们(下) (5 / 11)
埃里希挣扎着想要坐正,动静儿引起里克特的注意。他很快的瞟了一眼我们,眼神在埃里希的身上黏了片刻,似乎是认出了他,又或者是惊讶在这儿见到他。埃里希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咬着手指关节发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他低声抽泣,胸腔剧烈的抖动,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你被俘虏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么,埃里希?真是个病美人儿。”我贴着他的耳朵问:“嗯?你闻起来这么香,她们怎么忍得住的?你是不是已经被操过了?”
埃里希气得浑身发抖,单薄的身体在我的怀里越来越像只害怕的动物幼崽,哆嗦不停。“嘘,嘘,”我抚摸他的头发和脖颈,紧紧将他抱住,单手压在那双裸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轻声安抚:“不要发出声音,你看,她们俩都是红色管弦乐团的,你不会想引起她们注意,是不是?”
“我恨你。”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胡说。”我把手伸进被子里,掌心压住他的肚脐。“杀了你咱们得错过多少有趣儿的东西?”
“现在时间二十三日中午十二点二十一分,”卡季卡说,“第三次手术后,实验对象状态.....”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果我可以麻烦您。”
里克特俯下身,带着手套的手撑开恩斯特的眼皮,用小手电筒照射。“实验对象状态良好,面对刺激反应正常。请把眼睛转一下,”里克特说,“接受指令反应正常,建议开始喂食。”他娴熟的像在念背的滚瓜烂熟的祷告词,对新身份适应得很快,毫不在意受折磨的实验对象是曾经的英雄恩斯特。
听到“喂食”两个字,恩斯特浑身紧绷,手背和脸颊青筋暴起,恐惧的睁大眼睛,下意识的小幅度摇头。
“你今天打算配合么,约亨?”马特辽娜狞笑着问,“我猜不会。卡扎罗斯的军人绝不求饶、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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