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1 / 16)
我常常强迫他玩儿一个情趣游戏,当然埃里希并非自愿也不知情。我假装允许他穿好高级睡衣提前入眠,接着举起没有子弹的手枪将他叫醒,用刻意蹩脚的卡扎罗斯语粗暴地命令:“他死了!洛夫城,我们的!你,卡扎罗斯狗,跟我走!”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眼神苦闷疲倦,嘴角下垂,不想陪我胡闹。
我用枪托揍他的脸,幻想将埃里希从家中俘虏,而他的父母就在客厅里急切的像士兵解释他已经因病休养很久,不该再被带到法庭受审,妄图用黄金和钞票购买孩子的生命。我铐住埃里希的手腕,戴上头套,在深夜将埃里希押送下楼。埃里希一瘸一拐,步履蹒跚地走在楼梯上,差点被略长的裤脚拌了个跟头。穆勒闻声冲出来,恰到好处的扮演起埃里希父母的角色,哭天抢地饿哀求我放过少校,“至少给他带一件外套吧”。他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演的不错,所以我只是轻描淡写手枪指着他,威胁说别乱叫,否则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海因茨。
我把埃里希押送到那台绿车上。出门的一瞬间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迟疑不绝。我推了一把,埃里希摔倒在地,被我拎着胳膊拽起来,踉踉跄跄的丢上后座。贝卡喜新厌旧,自从上次把车丢在我家后就再也没想起把它开走。每次被催促都说满口答应“下次一定”。她不喜欢那台车,毕竟是二手货,总归觉得膈应。迈耶送了她一台崭新的火红色跑车,南方联邦制造,在克里瓦组装好,通过火车来到拉瑙卡。它的漆面非常漂亮,在阳光下像宝石也像丝绒,更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贝卡短暂的爱不释手了一段时间,又开回了部队配备的方方正正的黑色小轿车。“你再不开走我就把它卖了!”我半真半假的威胁贝卡,“实在是太占地方了,下雨了我还得把它开进车库。”
“随便你咯。反正也没花多少钱,你记得让穆勒给我做一辈子牡蛎汤就扯平了。”她忽然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然后再帮我把这周的报告写了吧,求你啦求你啦,最爱你了,宝贝赫塔,不写完我没法参加周五聚餐。”
贝卡很寂寞,再多的物质也填不满的寂寞。不论是华服还是男人,它们都只能提供暂时满足,分散片刻注意力,到头来,贝卡依然孤单。敏思基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辞藻华丽的文章,用第一人称的口吻着重描写庆祝胜利的快乐和军人荣归故里,重新躺在母亲怀里的幸福,落脚于大家满怀期待的等待新世界的降临,不再为往日的痛苦和仇恨所困。贝卡恨的咬牙切齿,当场痛骂敏思基消费战争,把死亡当成精致的抒情诗。“不要自作多情了!你根本不理解战争!它不是什么恢弘篇章,你以为坐在你的肥屁股上看了几篇报纸,几张照片,就可以挪用我们的生命来满足自己可悲的创作欲么?你不过是在感动自己,简直好笑,别妄图用花言巧语掩盖森森白骨。庆祝胜利?有什么好庆祝的,庆祝我成了最后一个斯米尔诺夫,庆祝恰尔洛夫被抛弃,庆祝费多申科的家炸成废墟,还是庆祝整个帕罗亚村庄被烧成焦炭。你只会说庆祝,不允许我们哀悼,生怕它击碎了你可悲的英雄史诗幻想。你是不是还要我们感谢卡扎罗斯人?如果没有他们,我们永远不可能如此凝聚?我告诉你,亲爱的耶里塞·敏思基,你这个懦夫,你没有资格讲述我们的故事。如果这么看不惯我对待囚犯的方式,那把它想成是祭奠吧,我在祭奠再也无法回来的人,我们的手足挚爱。”
“有些人还没做好准备走向明天。”贝卡私下这么形容自己,“你知道么,赫塔,我在战前的生活也并非天堂。我们过的困窘,也会吵架,但战争的伤痕实在太深,我总是不可控制的美化过去。”
我们约定不论多忙,每周都要聚会一次。施密特,阿廖沙,恩斯特,埃里希,穆勒,舒勒,敏思基,他们都不能阻止我们的战友情。我们必须分享痛苦,否则就会被过去淹没。我们生存于流沙于沼泽,必须紧握双手,才能逃出地狱。
埃里希被推倒在后座,隔着头罩微微张开嘴唇,品尝着夜晚的静谧。我轻而易举的剥开衬衣,开始挑逗他细小乳头。埃里希冷的瑟瑟发抖,透过布料传来的呻吟闷声闷气,两腿轻轻抽搐,很不适应头套里的黑暗和窒息。我跨坐在他腰间,闷住口鼻,告诉他如果想呼吸就点点头,想摘掉布口袋就用腿环住我。埃里希沉吟了片刻,胸口用力往上撑,却因为呼吸不到氧气而在下一秒跌落回地面。我松开手,在月光下羞辱了他。这是我们第一次在户外做爱么?我不记得了,我甚至没有插入他,只知道天气寒冷,好像回到了战壕里用性爱缓解恐惧的日子。埃里希刚开始不愿抬腿,可很快就被折磨的失去了力气。我用一条皮拷绕过脖子拴住埃里希的脚踝,强迫他做出两腿张开抬在半空的羞辱姿势。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甚至以为他昏迷了,直到摘下头罩才看到埃里希已经泪流满面。他不睁眼,掩耳盗铃,不愿去看自己毫无尊严的下流模样。我强行用食指和拇指撑开眼皮,他就把绿眼球翻上去,露出一片眼白,呜呜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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