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家之人(上) (3 / 13)
我摆了摆手,“你猜。”
“上帝啊。”她惊呼一声:“提醒我以后再也不要这样讲话了,太恶心了。”
我赶快安慰她她还没有敏思基那么奇怪,只是有点天真古板罢了。
“我已经很久没祷告了。”柳德米拉说,“但为了敏思基先生,我愿意在顿茨涅伊克的教堂里点上一百根儿蜡烛祝他死的又漫长又痛苦。”
敏思基惹人讨厌,我碍于面子,不便直接和他争执。他便果不其然的把我的礼节翻译成软弱和示好,几乎每隔一天就要亲自来我办公室啰里八嗦的上一课。
他长得不错,起初我还能盯着他的脸点头,假装认真聆听,但很快对蠢人的厌恶压倒了欲望,看到敏思基只想把他的头放进坦克履带。每天午餐前后他就出现在我门口,趾高气昂,装模作样的敲门。
“奇怪,您办公室门口的守卫去哪儿了?”他明知故问,“原谅我如此贸然地进来。”
“她去吃饭了。”我说,“有什么事儿么,敏思基先生。”
“哈,”敏思基虚伪的笑了笑,“没有事儿就不能和大名鼎鼎的狙击手聊聊么?
不能,快滚,我心想,嘴上却说,“当然,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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