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5 / 16)
他没说话,假装矜持。我开始抚摸他的睾丸,绕着铃口打转。埃里希非常敏感,很快便失去气力抵抗,只能轻轻用头顶了顶我的脸颊,表示同意。这是埃里希的弱点,性刺激,他对性相关的一切了解都来自于我--并非什么美好回忆,再加上本身就很敏感,有时只是被触碰乳头和阴茎都会浑身僵硬发抖。他毫无理智的害怕跟性相关的一切,有时反应的太过激烈以至于我好奇是否一本正经的埃里希其实私下里有些连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癖好。
高潮过后,埃里希坐在浴缸里,神情呆滞的擦洗身子。我则靠在洗手台上边刷牙边望着他挤眉弄眼。
“明天想不想吃新鲜出炉的肉桂面包?”我问,“贝卡说厨子是货真价实的洛夫城人。”
埃里希没理我,擦的更用力,好像洗不掉大腿上残留的精液。
“别生气嘛,我不该说你在卖淫的。”我在睡前用力亲他,想通过突如其来的热情表达爱意。“你要是老这么端着,日子会很难过的,好好接受自己是个敏感的,只能在我手里高潮的小色鬼不好么?”
他似乎听信了我的建议,舍弃了很多情绪,迅速枯萎。
埃里希的日间生活很贫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焦躁绝望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听到我驾车驶入院子的那一刻跳起来,擦干眼泪,梳洗干净,敷衍的展示出一个还算合格的微笑等待今晚的凌辱。这是他为生存所做出的最后努力,除此之外,埃里希开始破罐子破摔,毫不讲究礼节,昏昏沉沉遵从本能。他饿了就吃,吃到满意就上楼洗漱睡觉,把书和报纸都丢在一边。他喝酒和抽烟同样毫无节制,如果我不阻止他可以一直放纵到浑身发抖坐在厕所干呕为止。我揍他,他也不哭不闹,更不求饶,只是蜷缩在地板上护住面部,顺着皮带和靴子的力度左右翻滚。冷笑,这才是确切的形容词。他好像和躯壳分离了,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坐在沙发上,疏离和冷漠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笑。晚餐变得非常安静,如果我不主动开口那么便没人发出丁点声音,家里死一般的寂静。我也很不冷静的把在敏思基那里积压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两个倒霉的卡扎罗斯人身上。“瓦耳塔都比这儿热闹!”我冲低头不语的穆勒骂道,“我养着你们是为了这种生活的么?”
穆勒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抱歉,长官,请原谅。”他吸了吸鼻子,泪水啪嗒啪嗒的掉在面包上,“请问.....请问您今天过得如何?”
“你这副德行是做给谁看?我做了什么你就要哭?不会好好说话么?有天大的委屈?”我粗鲁的几乎让自己恶心。狂躁的无名怒火冲上头顶,我并不生他的气,只是享受虐待他的刺激和掌控。我好像在一刹那变成了父亲,赌输了钱后醉的恰到好处,对我和弟弟拳打脚踢的父亲,不停挑刺儿来合理化暴力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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