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8 / 18)
“真脏啊”,我绕过地上的脏污,满脸嫌弃,“什么样的军人会到处乱尿,跟发情的动物没区别。”我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戳他的胸口,他低下头,慢慢往后退去,好像就要昏厥。
“我觉得你很可怜,”我让他转身,粗暴的冲洗着身上的脏污,“都被糟蹋成这副模样,还得活着。”
他不反抗,紧闭双眼,任凭水流冲刷脸颊,好像如此我便看不见泪水。
我爱上了殴打埃里希的感觉。如果不做爱,那么当晚一定会虐打他。然而挨揍也不一定保证他不会被强奸,又或性爱不过是粉饰更亲密的暴力。
他在被揍完又被操完后,没办法更稳健的合拢双腿,只能无力的张开,像被拉开四肢等待解剖的动物,在一些情况下倒也别有风味。
我会找一些冠冕堂皇理由,告诉他“我已经给予了安全词的特权,你不说,证明你还想要更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不外乎没有站在门口迎接或忘记随身带着木板,我罚他不许吃晚饭去卧室对墙罚跪。我从门缝里偷窥埃里希孱弱沉默的背影。他甚至没有哭泣,只是低垂着头,过去挺直的脊梁疲惫的弯下去,肩颈线条单薄,一言不发。我经常罚跪,起初他很乖,任由我将矛头对准穆勒,一直跪到我打着哈欠上楼才罢休。然而有一天埃里希大约是太累太冷,或是脑子不清醒,在我让他上楼等我后竟然提前偷偷爬到床上打瞌睡。我打开门,正撞见他慌乱的从浅色的人床单和被窝里中挣扎坐起。
对不起,对不起。他手忙脚乱的比划,脸颊还带着睡意朦胧的红晕。
我看着他,蜷缩在柔软的织物间,头发散乱,灰绿眼睛拘谨而惊恐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因为天气原因身上穿着还算厚实的外套,衬的抓在胸口的手指和脖颈皮肤白的发灰。我的脑海里忽然很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埃里希现在在想什么?我忽然抽离了自己的身体,站在另一个角落看见了我们,看见了神情平静的恰尔洛夫她温顺悲哀的囚徒。我也看到了埃里希眼中的我,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虐待成性。
我忽然同时感到兴奋和愤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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