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2 / 18)
埃里希抬头,用眼神央求我解释要对他做什么。
我假装看不懂,冲楼上扬了扬下巴。
“您不带少校去医院么?”穆勒几乎是质问,“这会耽误大事儿的。”
我反手给了穆勒一个耳光,扭着胳膊把他压倒木桌上。颧骨碰撞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被迫将整个躯干都压在刚刚擦干打蜡收拾整洁的桌面,全靠脚尖站立,绷紧的大腿开始筋挛战栗。
“你刚才说什么?”我抚摸着他微微凹陷的脊椎问。
穆勒不知道怎么就激怒了我,膝盖发软,努力用哆嗦的声音回答:“抱歉,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只是认为您应该带少校去医院。”
“愣着做什么!”我冲站在楼梯口迟疑的埃里希吼道,“滚上去,别让我在一楼看到你。”
“这是为你好,马克西米连,”我又用了几分力,疼的穆勒眼睛都憋红了,咬着牙喘气。“你觉得医生会发现什么?如果检查出来没问题,会给你们俩都造成不小的麻烦,是不是?”
“我没有撒谎,长官。”因为关节扭曲的痛苦,他的发音咬牙切齿,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不服气。“少校也没有。”
我把手伸进去衣服里,抚摸他小腹和大腿上光滑紧绷的肌肉。他也毫不以为的屏住呼吸无法控制的蜷缩成一团。“你比刚来的时候更健康了,你可以试着反抗我,也许能成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