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悍”记(上) (5 / 16)
穆勒无奈的抹了抹脸。没等我来得及纠正埃里希,他好像忽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一把抢过浴巾,指责起穆勒来。“你在想什么?太胡闹了?怎么能叫年轻的女士进来?不成体统!快带她出去。”他接着转头对我道歉。“实在是对不起,穆勒和我在军队里太久了,有时候都反应不过来,请您原谅。第一次见面就让您看到如此不体面的模样。我会狠狠批评你丈夫的。”
“我猜这大概是他为什么以前不喝醉的原因吧,”我对穆勒说,“这下好了,把自己喝傻了。”
我们好说歹说才说服他我不是穆勒的妻子,他半信半疑,还是坚持穿好衣服再见我,因为“要对女性保持基本的礼貌”。我只好坐在浴室外等他,隔着门还能听见埃里希喋喋不休数落穆勒的声音。
“您可以么?”穆勒把埃里希交到我手上,“我下去做饭了。”他不放心的叮嘱道:“您不要把醉话当真。喝多了的人是没什么逻辑可言的。刚入伍的时候我和几个战友还一起比赛谁尿的高,有个甚至尿到了新兵训练官的摩托车上。”
我目送着他走下楼梯,赶快把昏昏欲睡的埃里希拍醒,“埃里希,不准睡!”
“您到底是哪位啊?“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请让我休息好么?”
我灵机一动,正色道:“克莱茨少校先生,我是齐格勒将军派来的,请您认真一点,国家现在有重要问题需要您的回答。”
埃里希赶快爬下床,立正敬礼,晃晃悠悠:“第十六装甲部队参谋长埃里希·克莱茨报道!”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傻样,心想埃里希要是错过就太可惜了,于是从抽屉里拿出来录音机,还解释说是为了国家记录。他居然信以为真,还夸赞卡扎罗斯技术水平远高于米嘉斯,且一切都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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