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2 / 14)
“我打赌我能让他倒下。”
“好啊,赌什么?”
“十块钱,如何?”
“成交!”贝卡和她握了握手,
谢瓦尔德举起橡胶管,水压挑到最大,对着威尔汉姆的阴茎和肛门就是一顿冲刷,低温和冲击的双重刺激下,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脚趾蜷缩,双腿哆嗦个不停,红肿的穴口被弄的湿淋淋。他因为惯性向前冲了几个小步,随后定住身行,开始专心致志地哀嚎。谢瓦尔德关掉水阀,威尔汉姆气喘吁吁,呻吟抽泣,指甲把小腿掐出了血。等他放松警惕后,谢瓦尔德再次打开水阀,威尔汉姆仰头尖叫,险些摔倒,最终还是咬牙站住了,他旁边的卷发囚犯却被吓得瘫软在地。
“交钱吧,”贝卡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手,“不要质疑斯米尔诺夫的监管力度,我手下的囚犯没有不听话的。”
谢瓦尔德摘下手表,“金的,先押在你这儿。至于你,”她拽住囚犯的卷发,“你是哪个区的,我怎么没见过。”
“四区,”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上个月刚从里斯彻转过来,我叫阿洛伊斯·布鲁纳,编号GDAP22......”
谢瓦尔德把他头狠狠撞向地面,“问你名字了么?那是你现在的编号么?”她转头问柳德米拉,“维诺格拉达夫,你怎么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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