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12 / 14)
士兵们把恩斯特拽起来,七手八脚地安置在椅子上。他不停的瘫软下去,以至于要被拖着腋下才能保持平衡。一个姑娘抓起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一点香槟,一半进了鼻子,一半浇在勃起的阴茎上。他歪向一边,呛的连声咳嗽,头发也紧紧黏在脸颊上,很快被重新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士兵们把他围在中间,好像他是个什么新奇的娃娃会是从别的城市来的学生似的。
“我在哪里?”他虚弱又无辜地说,“我的肚子好难受......”
“你在家啊。”贝卡假惺惺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在害怕什么,我的小约亨。“
恩斯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沉重的摇摇头,“不是,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
“这是你的新家啦!”贝卡真是个天生的骗子,“你打赢啦,这是长官给你的奖励,你有一个大别墅,还有这个。”
说完,贝卡示意两边的人把他抓起来,在椅子上放了一个又粗又长,甚至带了倒刺的阴茎。“来,乖乖坐下去,等总统来接见你。
恩斯特楞楞得一一照做,在臀部碰到阴茎的一刹那忽然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尖叫着奋力向上挣扎,胳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肌肉修长的赤裸双腿无助的蹬来蹬去,最后一个打滑,失去了平衡,士兵借机用力一按,把他钉在了板凳上。
“啊!”恩斯特疼的浑身颤抖,好像被雷电从体内劈开了,带着凳子一起摔倒在地,阴茎夹出了一些猩红的内壁,随着动作又被重新吸了回去。他被扶起来,拜访成一个跪地撅屁股的别扭姿势,高高的趴在桌上,远看像儿童画里的圣诞烤猪。我被这幅场景震惊的目瞪口呆,那刑具一般的性器几乎是个细花瓶了,他怎么还没死去?
恩斯特肩胛骨突兀的几乎要刺破皮肤,腰下塌,脖子往上伸,姿势如苦行僧,尖叫如牲畜,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疯疯癫癫的青筋凸起。他确实是个强壮的男人,能承受的要比寻常人多得多,尖叫挣扎的也更夸张更凄惨。他所有的肌肉和活力全用在歇斯底里,刺破耳膜的哀嚎上,几乎没有力气保持平衡。然而很快尖叫也停止了,在谢瓦尔德的授意下,戈博夫不情不愿的把小臂粗的阴茎塞进了恩斯特的嘴里,来来回回抽插,抱怨说“除了热乎一点趣味也没有”。恩斯特被噎的眼睛都要突出来,鼻子也开始呛血,很快被射的干呕起来。他的肛门成了一个小小的猩红圆洞,整个人侧卧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咳嗽,精液不知怎么回事儿竟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弄的我们又恶心又兴奋。发生在恩斯特身上的早已不仅仅是强奸和性欲,而是彻彻底底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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