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10 / 14)
这么一个过去相看两厌的同僚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他咬牙切齿,呼吸的热气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莱茨,第十六部队的,你有辆绿色的车。快!带我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埃里希呜咽着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发红,语无伦次:“不要,松开,恩斯特,对不起。我没法救你,对不起。”多愁善感的小麻雀又哭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脸上,又可悲又好笑。
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因为谢瓦尔德慷慨的邀请我们也加入游戏。我附在埃里希的耳边,将对话翻译给他,享受着他握在我手臂的力度:“你可以穿着衣服,也可以脱掉,和我在一起,或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已经给你我的所有了。”埃里希急切的呼喊着,行云流水的跪倒在地,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不需要任何联系便开始相当熟练的哀求,好像被激发了与生俱来的本能。“求求您了,恰尔洛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还要怎样你才知道我已经不会再犯错了。”埃里希说的声泪俱下,痛苦万分,不顾自己的失态惹得贝卡哧哧闷笑:“把你那天振振有词的劲儿拿出来呀,大参谋,这么思维缜密,怎么现在才开始为自己谋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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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药的恩斯特是个很淫荡的“动物”。他被融化了,所有尊严与理智相关的特质都在肉欲中堙灭,往日清明桀骜的蓝眼呈现出呆滞而痴狂的神情,嘴唇红艳艳的,睫毛潮湿,呼吸粗重急促,鼻梁上也挂了一层水雾。不知道是谁在他的下体插了一根细长的尿道针,随着身体起伏不断碰撞地板,发出细微的叮当声,一如故乡有名的风铃。
恩斯特把头搁在埃里希的膝盖上,极其富有性暗示的一前一后挪动,浅粉色的乳头在他的毛呢西裤上蹭的发肿发红,被从后面操他的阿克西尼亚捏的连喘带哭。埃里希把手放在椅背上,身体尽力向后靠去,好像第一次看格略科跳舞得卡季卡,尴尬的手足无措。恩斯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重心向前,下巴正好卡在埃里希两腿的间隙里,舌头也因为喘息微微伸出,比狗多不了几份心思。
“他好柔软,”阿克西尼亚惊诧好奇的戳弄着男人的瘦削腹腰,引起又一阵色情的呻吟,“我,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得住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像个...坏人。”
“阿克秀莎心软啦,我的小天使。”谢瓦尔德砸砸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都怪你,恰尔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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