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5 / 23)
每到夜晚我们都会以例行公事的方式做爱,他被撞的直晃,偶尔发出一些微弱的喘息,眼神呆滞的越过我的肩头,好像对一切都感到厌倦绝望。看着我,我抚摸着埃里希的脸颊,低声要求。他顿了顿,隔了好一会儿才从神游中抽离,眼睛慢慢转动,左手轻划过自己的小腹,在高潮的一瞬间哆嗦着流出眼泪。
哭吧,我的爱人。我尝试着吻去脸颊的泪水,你必须先学会哭泣才能微笑。
洗完澡后我暂时让埃里希坐在床边等吃药,他没穿衣服,脊背微微弯曲,水珠从发丝间滴滴落下。我知道是止痛片终于起作用了。
因为鞭伤的疼痛他无法安眠,我向贝卡要了两周剂量的止疼片,小拇指壳大小的青色圆形药物,装在不透明的玻璃瓶里,服用后两个小时左右就会起效。每到这时候埃里希都会陷入一种不正常的放松状态,非常温和,甚至有点昏昏沉沉,任我摆布,在完全陷入昏睡之前大概能持续一刻钟左右。我很珍惜这段时光,怀着满腹柔情与爱意照料他,因确信他不会有任何记忆而心满意足。他就像个无法照顾自己的温柔病童,不论说什么都会乖乖照做,毫无保留的依赖于我。
我的小麻雀。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如此称呼他。
把你的手给我。我说。
埃里希的手很体面,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左手拇指指腹处有道扣动扳机留下的浅色橄榄形伤痕,右手中指的第一关节则是略微粗糙的茧。我抚摸着他略微冰凉的指尖,翻来覆去的把玩儿,好像那是什么新奇珠宝。他就这么靠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用那双深沉的绿眼睛看我笨手笨脚试图修剪他的指甲成圆润的弧形。
我递给他一杯水和几片形状各异的药片儿,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悉数吞下。
“多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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