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3 / 23)
“有血。”
穆勒赶忙接过话头,紧张的解释道,“长官......”
“要感激现在还能喝上牛奶,”我冷着脸批评道,将碗放到他面前,“你没有资格挑剔。”
“我喝不下去。”
“我不在乎。”
埃里希僵在原地,和我对峙,最后只好颤抖着拿起勺子,将牛奶一点点舀起来,然后艰难的喝下去。每次进行吞咽动作时他都会闭上眼睛,好像面前不是食物而是融化的铅液。喝到最后一口时他的嘴唇和脸颊完全没了血色,睫毛震颤,牙齿格格作响,似乎被体内的寒气冻住了。
我满意的对穆勒说:“看吧,还是我的方法更有效。对付某些被宠坏的小狗就得用点极端的法子。”
话音未落,埃里希冲进厕所,跪在马桶边把刚刚吃进去的早餐全都吐的一干二净。我跟进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真不听话呀,把马克西米连的一片苦心全都辜负了。不过不要紧,今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会慢慢看着你吃完的。”
同样的步骤重复了两三天,燕麦粥,扁豆炖香肠,面包夹罐头肉,埃里希勉勉强强吃进去,在得到同意下一秒将所有的东西都呕出来,几乎把这种行为当成了发泄,在自虐的过程中得到了一种反抗的快感。穆勒心疼的要命,求我不要如此折磨他。所以当埃里希又一次站起身时,我拦住了他的去路。
“穆勒做的不合口味么?”我按着肩膀把他固定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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