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瓦耳塔的又一个午后 (21 / 23)
“他和你有一样的口音诶,”我笑着对埃里希说,“就像在操年轻时候的你。”
柯尼希变得毫无攻击力,曾今的装甲少年兵,瘦小,苍白,浑身青肿,下身流出鲜血和精液,因不知哪一处的伤口而呻吟,用强奸和折磨开启崭新的成年人生。他如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瑟瑟发抖,柔软的卷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胳膊和大腿上挂满淤青,其中带血的甲印来自谢瓦尔德,有机油的指纹来自贝卡,如手镯的弧形则来自柳鲍芙。
我已经很久没和埃里希以外的人做过爱了。因此我后入他时竟觉得有点恍惚。埃里希再怎么消瘦也是一个壮年男人,柯尼希却实实在在是个孩子,孱弱的晃动着臀部,甚至无法保持翘起的姿态。我们只好垫高他的胯部才得以顺利插进去。他痛的太厉害,竟在意识朦胧间抓住了我们的手腕,像难产一样喘息着,随着每一次插入发出尖细的嘤咛。他的后穴又紧又涩,且热得惊人,不论多少润滑油都不起作用。
“看看那是谁?”我把柯尼希抱在怀里操,用手指堵住他的铃口,用力摩擦。
柯尼希声音都变调了,“是少校,是克莱茨少校,”他无师自通的开始冲我哀求,“让我射,求求您了,长官,让我射。”
“埃里希,你说,我要不要让他射?“
埃里希的手背被自己抓出了鲜血,他看着我,满脸心碎,好像不敢相信我竟会如此恶劣。我拔出阴茎,更用力的插进去,柯尼希哀嚎着摔倒在地,浑身抽搐起来。鲜血从后穴源源不断的流出,地上也多了不少猩红的鞋印和手印。“救救我,求求您,”柯尼希的蓝眼睛透过被汗水浸透的刘海,满目苦楚,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有死者的般疯癫的眼神,“少校,带我回洛夫城,我要妈妈,我要回家,我不要......”
话音未落他就挨了不知道那个军官的靴子,被踢到更远的角落挨干。
强暴的重点是暴力。当柯尼希被干的没力气反抗,又有点食髓知味的迎合时,我们就揍他,把他当块沙包,又踢又踹,打到他开始咳血。贝卡抓住柯尼希额前的刘海,逼他坐直身子,然后狠狠的亲在男孩浮肿的嘴唇上,“老天,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可真是块儿嫩肉。”贝卡满足地说。“再被操几次,又是个新婊子。他有这个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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