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9 / 15)
“不......”他用卡扎罗斯语低声呻吟,和穆勒的哭泣混为一体,“不要这样......”
“埃里希,你要照顾你的同志。摸摸他,让他好受一点。”
他最终还是触碰到了穆勒的皮肤,胳膊,膝盖,肋骨,乃至后背。每碰到一个地方,我都会要求他问穆勒伤口来源,他只得疲惫的一一照做。
“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克洛索夫中士烫的。”
埃里希闭上眼睛,抖了抖。
“这是怎么弄的?”
“瓦耳塔,泽科夫少尉下令的鞭打。”
“这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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