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7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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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穆勒脱下衣服,你得给少校看看,我说,看看你在瓦耳塔的收获。他擦干眼泪,一点点解开扣子,头低的下巴都要碰到胸口,散乱的刘海轻轻扫过鼻梁,晃晃悠悠,像蛛丝也像藤蔓。上衣恋恋不舍的掉落在地,露出在阴影里苍白如石灰的上身,穆勒抽泣一声,双手往裤腰伸去。
“不......”,我听到埃里希低声呢喃,他不再哭出声来,只是恍惚的流泪,静静等待穆勒表演。随着副官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埃里希悲痛的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
我吝啬连这点慰藉也不愿给予。
不能闭上眼睛,埃里希。我说,为什么不愿意看?难道穆勒不漂亮么?他难道不像你们追捧的金发英雄么?我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拉到我的腿上,十指相扣,好像恋人坐在山坡上观赏美景。
于是埃里希睁开眼睛,如盲人看太阳一样一眨不眨,直到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看到累累鞭痕如蛛网荆棘一般攀附在瘦骨嶙峋的脊背,他看到男人淡粉色乳头边不知来由的伤口和突出的盆骨上依稀可见的羞辱性标记,还有那静静躺在浅色毛发里的生殖器。他很清楚年轻英俊的副官经历过什么---他的身上也布满同样的印记,对于军人来说伤痕没什么值得耻辱的,但这不是战斗的功勋,而是失败者的烙印。
我招手,让穆勒过来。“你知道少校近视,要走近一点,不然他怎么看的清呢?”穆勒一手遮住下体,一手捂着脸蛋,为自己的亵渎感到羞愧,泪水从指缝间涌出,一丝不挂的站在离长官三四十公分的地方,抽抽噎噎,满腹委屈。
埃里希必须自己去看。
我将手绕着肩膀,温柔坚定的掰过他的脸颊,不许他逃离,正好平视穆勒遮羞的手指。“你觉得我们的小马克西米连怎么样?”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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