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11 / 15)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起他们被俘虏那天的景象,谢瓦尔德,红色交响乐突击队,克里瓦疗养院,被困在轮椅上无处可逃的埃里希,还有为了保护他放弃撤退的穆勒。“红色交响乐大多数是帕罗亚人,她们强奸医生和穆勒的时候你哭了么?还是徒劳的试图说服她们发生在故乡大屠杀不是你的杰作么?穆勒拼命翻过身在地上爬行,想要阻止你遭受同样的厄运,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一条猩红的行径。他被拖回去,军裤挂在小腿,上衣卷到胸口。你困在阳台边沿,眼睁睁的看着恶狼将他年轻的身体撕成碎片,每个帕罗亚军官的手指和衣摆上都沾着副官的鲜血,卡扎罗斯男孩的鲜血。你还记得他说的什么么?“少校,少校,救我,别让他们带我走。”他刚跟随你的时候还几乎是个孩子,你为什么坐视不管,为什么任由敌人把他吞噬?
埃里希再也负担不起鲁莽的勇气,泣不成声。
“做个合格的长官,不要让马克西米连受伤。”我吻他的额头,细细叮嘱,不愿有一丝遗漏,“这次请保护好他,可以做到么,少校?”
我听到牙齿震颤的声音。过了许久,埃里希才重新抬起头,缓慢的站起身,捡起穆勒丢在一旁的衣服,用授勋的庄严神态为他穿好,露出一惨淡的微笑。“我会保护好他的。”他说,“哪怕那意味着我将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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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埃里希坐在我的大腿上,穆勒则跪在他岔开的两腿间,准备为埃里希的勃起而奋斗。
我阻止他即将低下去的头,“慢慢来,像瓦耳塔教你的那样,你要好好服侍你的长官,可不能敷衍了事。”
穆勒的嘴唇很红,鲜艳湿润,在金发的衬托下散发出很健康旺盛的肉欲,叫人看一眼就会到想到在教堂后偷偷接吻的回忆。他双手捧住埃里希的阴茎,埃里希抖了一下,闭上眼睛。
我掐了一把埃里希大腿,“睁开,好好看,不然怎么学习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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