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5 / 20)
我揍到他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后就停下了。聪明的埃里希,甚至不需要言语就明白自己已经身处瓦耳塔。
他又弄伤了脚踝,只能正襟危坐在有扶手的金属座椅上,透过沾着血和泪的碎发,用那双灰绿如野兽般恶毒的阴郁眼睛盯着我一举一动。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激。我们是默契的,我想,你也知道我一直痛惜不曾亲手将你俘虏折辱,没享受到采摘头茬鲜花的仪式感。
一块七英寸宽,十二英寸长的光滑木板,一侧挂有锁链,用粗而圆润的字体印刷:
克莱茨,埃里希
SJ0-E7307
37-22-7903
他盯着名字下方那串陌生的数字,有点疑惑。这不是我的编号,他眨着眼睛想,我的编号应该是GDAP16-2217,第十六装甲车部队的克莱茨少校才对。
“在瓦耳塔战俘没有名字,”我整理好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襟,像加冕一样将木板稳稳挂在他并不宽厚的肩颈,“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的编号。”
在木板自然垂下的一瞬间,埃里希不易察觉的打了个寒颤。以为我无法洞晓,努力维持那点令人烦恼而兴奋的矜持,却不知我早已对他种种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了如指掌。他本应该习惯将象征身份的名牌挂在胸前,现在却表现的如同佩戴了一件荆棘编织的项链。
闪烁的快门和升起的缕缕白烟模拟出一场粗制滥造却引人入胜的舞台剧。咔嚓,幕布落下,咔嚓,幕布升起,驾驶坦克埃里希·克莱茨少校消失了,原地只剩下走路都不利索的囚犯。鲜活可爱的小麻雀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无助傲慢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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