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8 / 22)
“哦,所以现在你开始下命令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斯米尔诺夫可能会揍你么?你以为大家都有我这副好脾气?”
“我知道。”他将视线投到窗外,冷冷地说,“我也从来没要求过你的“好脾气”。”
他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我有太多想说的了以至于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感到头昏脑涨,恨不得当场赏他一顿好打。我掐着鼻梁问他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一定要在这样当众忤逆我。
“我不是女佣,”他咬牙切齿地回答,“你不能在她们面前这样羞辱一个军官。”
“羞辱?羞辱?”我气的声音都扬起来了,“你管这叫羞辱?难道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对你的么?”
“我从来没忘。”他铿锵有力地说,下嘴唇发抖。
接着是沉默,我走到窗边抽烟,埃里希站在原地,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穆勒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搬走饼干糊,以免烟灰掉落进去。他又露出了那个熟悉的紧张微笑,脸颊还沾了点面粉,“三十分钟后出炉,长官。”
“怎么有两碗面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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