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3 / 23)
“抱歉。”他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长官。”
不等命令,穆勒慢慢跪下去,额头温柔的碰了碰我的膝盖,然后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扣子,动作别有风情,不论是否刻意都很性感。他先解开两粒,露出锁骨和肩膀,接着用嘴唇去吻我的指尖,指引我把手放到他苍白优雅的脖颈上,他接着解,但不脱,而是单纯的让它们微微分开,这样坐着的人就能从上往下看到若隐若现的肌肤,满足某种偷窥情结。
穆勒把头靠在我的膝盖内侧,神情堪称无辜的任凭处置。他真是个非常惹人喜爱的漂亮玩物,眉毛很浅,金灿灿的长睫毛衬的一双蓝眼睛愈发纯净无辜,颧骨上的伤痕恰到好处,让那张脸蛋从昂贵画作变成可以随意涂抹的传单。我将手指插进他又顺又直,梳向一边的金发,好像把手埋入童话中的冰凉金丝里。我一向喜欢深色头发,但不得不承认,金发碧眼的男人匍匐在脚确实很能满足征服欲。和埃里希比起来,穆勒太英俊锐利,太“健康快乐”,缺少点独特气质,但着实讨人喜欢,无法拒绝。他不太害怕的时候眼睛里会带着那种被保护的太好的卡扎罗斯青年常有的困惑,颧骨下方因为消瘦出现了两抹不太明显的阴影,显出些果断决绝。我记得那场派对上他还依稀有点精锐部队二级小队副的影子,现在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大约是每个米嘉斯女兵的理想性爱对象,一个空有美丽躯壳,被折断脊梁后有求必应的卡扎罗斯奴隶,够像敌人,也够像婊子。
我暧昧地抚摸着男人的头顶,穆勒也应景的闭上眼睛底下头,掩饰着恐惧,拼命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样,扮演驯服的猫咪。他的完美表现很快被埃里希打断,后者双手抱胸,靠着门,用克莱兹少校的声音说,“出去,下士。”
穆勒晃了晃身子,尴尬的耳尖通红,却跪坐地上没有动,他非常清楚谁才是这儿的主人,但也不想惹恼过去的长官,因此进退两难。我把他的脸扭过来,正对上一双乞求绝望的蓝眼睛。多漂亮的蓝眼睛呀,叫人没法硬气心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明天还要辛苦你做早餐呢。”
穆勒狼狈的站起身,打了个踉跄,动作间带着滑稽的慌乱。他来不及扣好扣子,又是鞠躬又是敬礼,向我们道晚安,羞愧的逃出房间,不敢对上任何人的眼睛。
“吃醋啦?”我一边解开埃里希的裤腰一边问。
他嘴唇薄的快看不见了,“折磨我还不够满足你的复仇恶意么?”他用那种压抑怒火的声音说,“穆勒是个父亲,你没有廉耻么?”
“对呀,所以他应该很清楚做爱这档子事儿。”我“刷”的一下把埃里希的裤子拉到膝盖处,拍了拍男人赤裸的臀部,示意他翻身趴下--我今晚打算换个姿势。“不过你有信心满足我这点倒是值得赞赏。”
埃里希把脸埋进枕头,手紧紧扣着床沿。一副要受鞭刑的模样。他脊背不再瘦的触目惊心,臀部也长了点肉,变得柔软可亲,十分适合把玩,我将手撑开按在他的腰窝上,恰好可以掐住,他又无声的扭动起来,像条脱水的鱼。埃里希做爱一贯安静压抑,不呻吟也不求饶,咬牙切齿,好像那晚酒后的放纵只是一场幻梦。我将性具顶在他的臀部,缓缓地打圈转动,就是不进去,他肩膀哆嗦着,弓起来,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不知道哪一秒就要崩裂成千百块。我拽着他后脑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正看到如蛾翅般震颤的睫毛和滚动的喉结,“笑一下吧,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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