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于火药 (6 / 31)
你是马克西米连·穆勒,对么?克里瓦人,你有个儿子,叫海因茨。我用烟头烫你,我要你在被强奸之前去放歌,你记得我么?
是的,是的,我记得您。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扑倒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求求您,您是善良的,您是好人,救救我,发发慈悲,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猜穆勒没认出我来,他只是敏锐的察觉到我不想现在折磨他,因此将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我叫什么名字,二级小队副先生?
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戛然而止,穆勒抬起头,惶恐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时不时发出一声滑稽的抽泣。
平心而论,哪怕瘦的脱了相且满脸伤痕,也能看出穆勒曾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甚至有点像恩斯特。这对他来说非常糟糕:谁都知道,漂亮傲慢的金发低级军官约等于派对公用玩具。
我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听说过安抚与重建项目么?我明知顾问。
他显然听说过,因为那双蓝眼睛的瞳孔忽然缩小了。
我抽出钢笔,在一张申请单上签下我的名字,又在另一张便条上写了几行字,真可惜,我的书法不像埃里希的那样工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