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但你觉得我很美?”
“不,我觉得你射击的时候很美,像个女人的时候很漂亮。”
“区别?”
“当然。漂亮的主观的,是瞬间性的,就像一阵微风或一朵鲜花,美是客观的,是放在祭坛上的,是物体客观存在的一部分,由大多数人共有的认知所认可的。我认为狙击时的你很美因为我是我,我喜欢枪炮,我喜欢战争,我喜欢火药的味道,我的逻辑是战斗部署,人员分配,战线协调,我希望你不是我的敌人,我希望你是我的部下,每一个有脑子的军士长都会希望有你这样的部下,对我来说,一个百发百中的狙击手就是美的。”
埃里希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清醒的时候都弄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别提喝醉了,我晃了晃脑子,俯下身要去吻埃里希。
他抓住我的肩膀,绿眼睛固执又晕乎乎地盯着我。
“既然你觉得我像个女人一样的时候很漂亮,就吻我吧,像男人一样吻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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