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的不屈者 (3 / 11)
我愿意。他顺服地说,好像真心实意的在乞求我的谅解。
我想埃里希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凡人,卡扎罗斯人引以为傲的钢铁意志无法抵消客观存在的肉体折磨,他只是比常人更能忍受饥饿和疼痛,却绝非政府军所宣传的能将物理苦难超脱为精神享受的完美战士。
我帮他洗澡,给他新衣服。我将面包和牛奶放在地上,他也没有反抗,安静地吃着。晚上,我抚摸性器和乳头时他不再挣扎,也没有迎合,只是呆滞平躺,嘴唇抿成一条线,犹如被麻醉后接受身体检查。我想他确实麻醉了自己,精神上的。
我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柔情蜜意,心满意足的叹气,手掌依然留恋于他潮湿的小腹。埃里希闭着眼睛,声音空洞的问我是否结束。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穿好衣服,把扣子扣到喉咙,翻身留给我一个背影,像任务完成一样不留情面。
我吻了吻他的肩膀,告诉他刮毛刀放在洗手间的隔层里,明天回来时要看到他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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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不安地眨动眼睛,视线在我和桌上的包裹间来回切换,带着克莱茨少校的机警。
打开它,埃里希,这是个礼物。我走到他身后,抚摸着他的脖颈。
他喉结滚动,好像我刚命令他亲吻一团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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