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 (3 / 8)
暂时穿着吧,把边沿卷上去就行。我宽宏大量地说。
他低下头,眉头皱起,眼角和额头的细纹写满苦难,一丝不苟的将原本遮住一半大腿的内裤卷到大腿根附近,不雅地露出苍白肌肤。
他双手反剪,跪坐在小腿上,像被罚的学生。我掏出手拷,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心,然后丢到一边。
我不打算给你过多的束缚,我说,如果你想体罚结束,就把手放下来。把手放下意味着认错,明白么?
看到藤条时埃里希嫌恶地闭上眼睛,显然对这种战俘营常见的体罚工具并不陌生。它和水果味的润滑油,胜利牌避孕套,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一起发放到我们手里。新政府十分慷慨,我们随时可以申请新的或是更另类的,只要保证不玩儿的太过火。
这是最好的体罚工具,够疼,羞辱性强,又不会伤筋动骨,非常适合他们。项目培训员说。
你知道为什么打人前藤条要沾上水么?湿漉漉的尖端碰了碰埃里希的下巴,他想要避开,难捱地晃动着脑袋这个动作同时也可以解释为摇头,喉结滚动,让我想起卡季卡第一次触碰尸体。
藤条的毛刺吸水膨胀,表面摩擦力增大,疼痛程度会有显着上升。我像背书一样解释道,你可以感受一下是不是有很大的区别。
我挥动了第一下,刑具裹挟着恶毒的疾风扫过埃里希的发梢,他猛地坐直身子,下颚收紧,准备迎接疼痛。
藤条大腿上三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埃里希疑惑地睁开眼睛,眼神戒备在藤条和我之间打转。在那双疲惫忧虑的绿眼睛里我甚至看到了一点勉强能称之为希望的光彩--他期待我心软了,期待我能就此打住,让他穿好衣服去厕所清理已经流到嘴唇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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