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赫塔寻找替代品的失望经历 (4 / 6)
他背对我,赤条条的好像一条鱼,苍白的皮肤被初春冷冽的寒风和溪水侵蚀,形成一种奇异的灰粉色,让人没来由的感到悲伤。他的母亲也曾从同样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孩子,满怀爱意与期待。如果知道爱子的命运,她一定无法安然入眠。
卡季卡曾尝试制止柳鲍芙的残忍行为,我们不是强犯,她面红耳赤地说,玩笑是一回事儿,但我不能看你们犯罪。柳鲍芙也不甘示弱的搬出了她军衔最高的,所以我们都得听她的这套说辞。卡季卡威胁要告发她去军事法庭,对此柳鲍芙冷笑着说,“去嘛,我倒要看看谁会给这帮凶手主持公道。”
在我和贝卡的劝说下,卡季卡和柳鲍芙各退一步,迈耶,最健康最强壮,随便折腾。瞎了眼的舒勒一次只能招待一个人,而施密特在腿好以前除了口交不可以做别的。
卡季卡喃喃自语,疲惫的低下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进行如此下流的谈判。
那一个多月的时光大多是以碎片的形式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折辱敌人刚开始非常有趣,接着慢慢开始重复。我唯一感到惊异的是尊严与荣誉在日复一日的折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施密特外语能力提升得很快,总是赤身裸体的跪着,瘦巴巴的小手撑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给柳鲍芙口交。她掐住下颚,两个手指用力的按压摩擦他的舌苔,引起机电员一阵阵干呕。“你得动舌头,动舌头,贱货,动舌头。”她气愤的扇他耳光,直到他抱住她的小腿,哀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被舔舒服后,柳鲍芙会慷慨的拍拍施密特的臀部,他会擦干眼泪,拖着一条打着绷带的残腿寻找下一个对象,通常是我或贝卡,尽管最后卡季卡也偶尔加入。施密特经常大睁着那双神经兮兮,哭的通红的眼睛,脸颊肿着,却偏要挤出一副讨好谄媚的假笑,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溃。请让我为您服务,他低声下气的用新学到的语言恳求,在胸前绞着手指。他怕被拒绝,柳鲍芙总是在找理由变着法折磨他,让他又疼又饿无法入眠。我们也会残忍的陪柳鲍芙游戏,假惺惺的拒绝,逗弄他,逼他哭哭啼啼的说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自我贬低供我们取乐。
施密特被迫承担起了烧饭的工作。柳鲍芙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坚持亲自喂他。你做的可比卡季卡有味道多了,是不是把眼泪都哭进去了?柳鲍芙用大拇指碾压他的乳头,嬉笑着问。每到这时候施密特都会害臊的低下头,把脸埋进柳鲍芙的肩头。他知道这个动作能讨柳鲍芙的欢心,而那意味着一个相对和平的夜晚。柳鲍芙持续性的凌辱和偶尔的小恩小惠在她和施密特间创造出了一种微妙的亲密关系。她要为他身上百分之九十的伤痕负责,于是她成了他最熟悉的主人。很难想象,在那种环境下,暴力竟成了一种交流方式。卡季卡对施密特很温柔她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她会招呼施密特过来,给他擦药包扎。施密特服从所有人,前提是得到柳鲍芙的允许,他会胆怯的请求柳鲍芙,再小心翼翼同时满怀感激的接受治疗。我和贝卡不十分喜欢他,我们觉得他太没骨气,甚至激发了我们所剩无几的同情心,我们讨厌拥有这种多余的善良。不过柳鲍芙究竟不是施虐狂,施密特最终还是比他的战友们幸运太多。
舒勒则不太一样,他成熟且样貌漂亮,四肢修长,不知道是哪里人,但发音很悦耳,用贝卡的话来说,干他有点像干一个语言不通的音乐家。因为目不能视,舒勒的神经总是高度紧张,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应激反应。我们轮奸迈耶时他总是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双手捂住耳朵,泪流满面,我不怪他,迈耶发出的声音确实令人难受。
舒勒永远披着外套,胸口大开,方便贝卡随时不老实的猥亵,恐惧的等待迈耶哀嚎停止的那一刻,因为下一秒我那笑眯眯的朋友就会把他拉到房间正中央,取代迈耶的位置。
我现在还能记起舒勒哀求嚎哭的模样,很难想象他在黑暗里承受了怎样的恐惧以至于那张矜持平和的脸上会出现如此扭曲崩溃的神情,几乎是跪在地上抽搐流泪。这时柳鲍芙会故意把站立不稳的施密特推过去,命令他安慰同样的赤裸的伙伴。他们像待宰的动物一样抓紧对方的手,哆哆嗦嗦。约根,对不起,约根,不要怕。施密特兢兢业业的拉开舒勒的双腿,把盲眼的战友奉献给醉醺醺的敌人。泪水滴在舒勒的脸颊,他想伸手去擦却被施密特按住,别动,你不能动,结束之前你不能动。舒勒又踢又打,歇斯底里的叫骂,叛徒,放开我,老鼠屎,叛徒。更多的泪水滴到舒勒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小叛徒施密特哽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